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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念忍着下颌的剧痛,急声解释,但男人恶狠狠地打断了她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亲耳听到你要他脱衣服,又亲眼看到你们抱在一起。时念,你是把我当成傻子吗?”

    时念背叛了她!

    陆景洐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给硬生生撕开,血色的眸子里是疯狂的杀意,他想要杀了这对狗男女。

    见到时念被掐的地方,皮肤已经呈现青紫色,周响急了,上前就给了陆景洐一拳,低吼:“快松开她,你弄伤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打他!”

    时念也见不得陆景洐被打,着急地出声阻止。

    一直在外面看戏的苏晚,顿时抓住机会,一脸心疼地扑到陆景洐身上,嘴里大喊:“不要打陆哥哥,你要打就打我好了,别伤害他!”

    小小的隔间,挤进四个人,连转身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陆景洐拽着时念,将她强硬地拖出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周响怕他伤害时念,拦住他不让他走,同时也出声解释:“陆景洐,事情确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时念她脱我衣服,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滚开!”

    此刻的陆景洐,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解释,他只相信自己听见看到的。

    他一脚将面前的周响踹到旁边,继续拽着时念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让我跟他回去。”

    时念给了周响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,不想再看到两人打来打去了。

    离开酒店,接到命令的属下已经将车开过来,在一旁等候。

    车门打开,陆景洐将时念重重地推进车里后,一个弯身钻入了车内。

    苏晚站在车外,还不断拱火地说道:“陆哥哥,你一定要冷静,时念姐她也只是一时糊涂,才会做错事。”

    其实她巴不得陆景洐一个冲动,折磨的时念生不如死才好。不过看陆景洐快气疯的样子,肯定不会放过时念的。

    她乐得想原地转两圈,这下,陆景洐一定会和时念离婚了。

    车子启动。

    一路疾驰到别墅,时念被陆景洐从车里又拽了下来,她脚上穿了高跟鞋,被拖拽着走,都掉了一只。

    她被推进了房间的浴室里,花洒打开,冰冷的水从时念的头顶浇了下来,冷得她打了个哆嗦,想离开花洒下,但被陆景洐死死地按住身体。

    “把你脏了身体,好好清洗干净!”

    陆景洐嗓音阴厉冰冷,冷俊的脸庞,绷紧得如同一把锋利的刀。看到时念冷得发抖,眼里也没有丝毫波动。

    “刺啦!”

    昂贵的礼服,在他的手中成了破布。

    没了衣服的时念更冷了,冷白皮在凉水的冲刷下,白到晃人眼。散落的黑发一缕缕贴在她苍白的小脸上,沾了水珠的睫毛在不断轻颤,像两只风雨中无助的蝴蝶。

    时念双臂抱着身体,但很快又被陆景洐给扯开,用喷头对着她身体冲。

    “我身体没脏,陆景洐,你快停下来,我好冷!”

    她声音都在抖,漆黑澄净哀求地看着男人。

    但她的话却让陆景洐更愤怒了,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,伸手开始检查起来。

    时念被陆景洐用手指强硬地检查身体,这让她感到强烈的羞辱,身体剧烈挣扎,但男人的一只手臂死死抵在她的后背上,让她动弹不了。

    她哽咽着声音吼道:“陆景洐,你浑蛋,我和他没做。阿泽的胸口有一处伤疤,我脱他衣服,是想确认他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陆景洐手上的动作没停,显然是不相信她所说的。

    好几分钟,检查才结束!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上,并没有属于男人的那种东西。

    虽然没检查出来什么,但陆景洐依旧没放过时念,他唇覆在女人白嫩的耳朵上,白森森的牙齿张开,狠狠地咬了她一口,他想让她痛。

    “时念,你这么喜欢在卫生间做。那我就在这里,好好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阴测测的冷酷声音在时念耳边响起,随之凶狠的掠夺也残忍地开始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,抵在她后背的人终于松开了,时念的身体缓缓从墙壁滑落,狼狈地瘫软在地上。白皙的皮肤上,一道道痕迹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娇躯微颤,说不出的娇弱、可怜。

    陆景洐强迫自己移开眼,不去看她,被折磨也是因为她贱,活该!

    时念缓缓抬起头,漆黑的眼悲凉地看着男人,张唇想说什么,但最后又放弃了。

    似是连解释都不愿解释,一切都变得无所谓。

    有细密的疼痛,从心口蔓延至全身,她疼得用力咬住嘴唇,才能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。

    她慢慢收拢四肢,将自己抱紧。

    陆景洐离开了,他不想再看到时念那张伤心欲绝的脸,怕自己会因此心软。

    银色的跑车化成一道闪电,冲进夜色里!

    会所里,陆景洐抓着一瓶烈酒,当水喝般地往嘴里灌,深邃的眸子里,是掩饰不住的痛意。

    苏晚找来时,陆景洐已经快醉趴下了,俊美的脸庞满是潮红,嘴里一直呢喃着时念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陆哥哥,我是晚晚,你醉了,我带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苏晚靠近男人,手刚碰到他的手臂,就被用力挥开,语带嫌恶的粗声吼道:“脏死了,别碰我!”

    被男人嫌脏,她脸都快气歪了。

    第47章 不要离开我

    陆景洐看到苏晚又朝他过来,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她砸去,嘴里反复嘟哝:“念念,只有念念可以碰我。”